散文诗歌5首精编三篇

时间:2023-11-04 10:10:44   浏览:48723

  红尘中最动人的词语,——那是爱!

  在纷繁的人世间,爱,让绝望变成希望。

  春风十里,繁花似锦,枕着三月的春梦轻轻入眠。

  让许下的诺言,伴你三生三世。

  春风与桃花,冲开激情的闸门,爱意,一泻千里!

  羞涩的笑颜,吹开江南的油纸伞,初遇桃红,收获种种惊艳与欣喜。

  就像柳丝带着春的气息,与清风缠绵,你的脚步,走不出层层花影的纠缠。

  一步一抒写,江南烟雨朦胧!

  旅途,有你而精彩!

  让故事托起书签,去朗读你柔美而悠闲的诗篇。

  春风十里,与你,用扑面而来的细暖,嚼碎一些隐痛,鲜亮了迷蒙的目光。

  你的影,穿越梦想,是渴望的歌唱。

  携手红尘知己,走向阳春三月,走进神秘的迷宫,去品尝爱情的甘甜。

  日出2

  当朋友们看到我拍的日出景色时,也许会说:都日上枝头了,

  还说日出啊!

  是的,你说对了。

  但,我的家乡虽说是平原,除了高楼大厦,就是参天的大树,

  大树。

  每天,我看到的家乡日出,就是在大树丛中,在树梢上,在树

  枝间,一点一点的,渐渐升高升高,爬

  上头顶的天空。

  就这样的日出,我觉得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壮观,美.....

  我家乡的大树, 每天都要比我先看到东方的日出,然后,让太

  阳踩着树干,一点点的爬上树梢,我才

  能见到太阳的笑脸,才能感

  觉得到,那种心情的快乐,舒畅,温暖的光芒......

  雪天的乡下是一幅恬淡的山水画。依稀的远山,疏淡的树影和村庄,偶尔几只觅食的鸟儿飞过,给这幅白茫茫的静默的画中带来许多生气。早晨,当鸡鸣声扯起第一缕炊烟,系着红围巾、白围巾的孩子便不约而同来到某一处空坪,打雪仗、滚雪球、塑雪人,即使弄得满身是雪,大人们也不会加以呵斥,孩子们玩得高兴,做长辈的也开心,自自然然、纯纯真真,是乡里人的感情。到了午间,男人们吆喝着喝酒的时候,女人们也围成一团,一炉炭火,映照着她们红扑扑的脸,而她们的双手一刻也不停止地打着毛衣;炉上一壶水,嗞嗞响着,主妇们隔不久就给客人们泡一轮热茶,大家嘻嘻哈哈,在一年最闲适的日子里轻松地说笑。-

  傍晚,是年轻的情侣们约会的好时光,沙沙的踏雪声,伴着他们的喁喁呢喃。在这纯白的世界里,他们的爱情正像初绽的红梅,清纯中透着热烈和奔放。他们的心中,孕育着幸福的春天哪……-

  我在乡下呆得久,对乡下的冬天有着深深的眷恋。乡下的冬天好玩,可以邀上几个朋友,带上枪出去打猎。譬如打野兔,当大雪封住地面时,兔子要出来觅食,我们就循着它的足迹追踪,待至洞口,我们不急着掘洞,而是先在附近搜寻其它出口,然后几个人分头把守洞口,一人用锄头掘洞,这样,再狡猾的兔子也逃不掉了。还有捉麻雀。我们预先在学校的教室撒些饭粒,然后把所有的窗户打开,等到麻雀们都中了圈套,聚精会神啄食时,我们几个人在屋外迅速将窗户关好,然后进屋去,麻雀们见人来便全都惊恐万状地纷纷逃窜,我们只需到地上、桌子上去捡那些在窗户玻璃上碰晕的麻雀就行了,最多的一次捉了一百多只哩!

  乡下的冬天,孕育了无限的生机啊!-

  长安坝子的女人5

  一夜春风,捎带着春雨,浸透了平利县长安镇的坝子。几乎就那么一夜之间,坝子上那些经不起诱惑的草芽儿早都迫不及待地钻出了地面,那满坝子的野桃花、山茶花也羞红了脸,那麻雀、土画眉也似乎醒的早一些子。春天一来,那些个花呀、草啊、鸟哇……啥都想扎个堆儿、

  撵个热闹

  。这份热闹里自是少不得长安坝子的男女老少们。

  这春风不光吹得花红柳绿,更吹得长安坝子上的每家每户茶园的茶叶冒嫩茶芽尖尖。天麻麻亮,那麻雀子叽叽喳喳一通吵,坝子的女人便麻溜儿地翻身下床了。到鸡窝摸上几个柴鸡蛋,再到院子的菜园里揪上几棵菜苔和几根蒜苗。点燃柴火,烧红铁锅,剜一坨炼猪油,先用柴鸡蛋摊上几大张黄灿灿且薄如纸的鸡蛋皮子,配上几块红艳艳且肥瘦相间的腊肉,倒入昨晚剩下的土鸡汤,再撒上绿油油的蒜苗碎,一大锅子的烩蛋皮就做好啦

  !

  这香味儿直往鼻子里蹿,馋起了还在睡梦中的娃娃,老人和男人也跟着相继从床上爬了起来。一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烩蛋皮,呼呼噜噜就下了肚子。女人胡乱扒拉几口,嘴巴一抹,赶紧拿上大茶壶,抓一把茶叶儿,冲泡好一壶绿茶,让屋里的老老少少趁烫喝几口,消个食儿。女人转身进里屋,收拾好到坝子采茶用的茶子篓、挎篮和草帽。女人心里盘算着,这到坝子采茶,一采就是大半天,装上几个刚煮好的柴鸡蛋到时好“打尖儿”,再泡上一大壶浓茶带着到时好解渴。

  男人走在最前面,老人牵着娃,女人走在最后面。经过一个大池塘,水面上飘着大小不一的荷叶,有的荷叶上面还盛着一颗颗亮晶晶的水珠。这让女人想起了去年生日时,男人就是用卖茶叶的钱,给她买了一串珍珠项链。眼前这晶莹剔透的水珠就跟男人送她的那串珍珠一样地好看

  !

  女人再看一眼走在自己前面的几个人,满足地笑了。她觉得,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的

  !

  她嫁到长安坝子是对的

  !

  女人年轻时也是西安吴家村远近出了名的美女,身材线条儿也是当初村上数一数二的,模样俊、茶饭好,“一家有女百家求”,说媒拉纤的人自是踢破了门槛、磨破了嘴皮。这西安市里、上海的……亲戚给介绍的四面八方的小伙子,可是她却早已心有所属,原来她和他在一次农村淘宝项目培训会上相识、相爱。哪有西安都市的姑娘远嫁平利小县城的,况且还是农村的,女人的父母起初当然是强烈反对的。可哪个当父母的拗得过孩子?女儿远嫁时,父母忧心忡忡,非得跟着闺女过来住了一段时间。女婿家 “白壁

  马头墙

  、青瓦

  格子窗

  ”徽派式的三层小洋楼房,气派地坐落在长安坝子上。出门就是一望无际的茶园,一到春天、夏季,茶园的河边杨柳依依,茶园里相间盛开着白的茶花、粉的桃花、红的杏花……每天抬头看到的天空是瓦蓝瓦蓝的,云朵像棉花一样洁白洁白的,这样的空气、这样的美景、这样的环境,他们越住越发舍不得走了。临别时,老人嘴里还嘟囔着:这地方真不赖,名儿也取得好,长安,常安。女儿能嫁到这地方,我们也算心安了

  !

  女婿看出来了老人的心思,憨笑着承诺:我这空气好,房子也宽敞,“两佬儿”要是不嫌弃,愿意啥时候来就随时来,把您俩接过来长住养老都行

  !

  这一刻,“两佬儿”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算是彻底地落地了。

  “妈妈、妈妈,快点儿来啊”

  !

  孩子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喊,拉回了女人越飘越远的思绪。刚下完小雨的茶园,弥漫着泥土的清香。女人一家老小进了茶园就开始忙乎着采茶了,女人嫁到长安已经快十年了,采茶、炒茶自是不在话下。女人知道,长安人世世代代都种茶、爱茶,这茶也必须一代一代传承下去,她把孩子拉到身边,耐心地边教边做着示范:“宝啊,你看

  !

  要用右手大拇指捏着食指的第二指节这,将茶芽根部放在中间位置,轻轻用劲儿一

  拽

  ,茶芽就断了下来,然后大拇指一放开,茶芽儿顺势就掉进了虚握的手掌中了,然后再去采摘下一颗茶芽儿”。只见女人双手就像小鸡

  啄米

  般,不停地在茶树间上下跳动,很快手里就是满满一把茶芽尖儿

  ,

  顺手丢进身前的茶子篓里,接着再采下一把。不一会,茶子篓就满啦。

  为了让来年的茶叶发的繁茂,头年的冬天,男人就会将牛粪和猪粪挑到茶园里,在茶树根部刨出一条深浅适宜的沟,将农家粪肥埋在里面,沟浅了肥得沤不好,太深了会伤到茶树根,这看似简单的农活儿也是饱含生活智慧的。男人还要在冬天修剪茶树,一般都会把过长的树叶剪短点,把树型修圆,这样各处的茶叶都能沐浴在阳光下,来年的茶叶长势均匀,又好采摘。修剪过的茶树不是太高,采茶时就要弯着腰,采茶是个累活儿。小孩子不一会儿就觉得乏味儿,这时候,女人就会扯着嗓子唱起平利的茶歌儿来,她的歌声一响起,附近的茶园就会有人接唱,你一段我一段,歌声不停地在茶园飘荡开来。唱的人越唱越兴奋,听得人越听越开心。男人们插科打诨、女人们家长里短,不知不觉太阳就下山了,茶篓满了,挎篮也装满啦。女人一家五口,踏着夕阳余晖,带着满身的茶香回家啦。

  以前每年采完茶,男人老人们休息,女人不得闲,还得赶紧烧火炒茶,不然采回来的鲜茶叶,一沤黄就没用啦。现在好了,女人把鲜茶叶收集好,一古脑儿送到附近的茶叶加工厂去加工,加工厂炒出来的茶又快又干净,茶的汤色又好。女人嫁过来不久,就和男人商量着申请注册了一个名为“长安坝子”的农村淘宝店,主要通过互联网将长安的茶叶、绞股蓝等土特产远销全国各地。农村淘宝店的生意兴隆,每年销售排第一位的就是这长安坝子的茶叶和绞股蓝,当然啦,还有平利的腊肉、柴鸡蛋、香茹、木耳这些绿色无公害的土特产,也深受北京、上海那些大都市人的喜爱。

  夜色来临,鸟儿归巢。女人在米桶里舀了一碗自家田坝种的米,掺了一把苞谷珍儿,蒸上杂粮米饭,炒了几个家常菜,烫了一壶自家烤的甜杆酒。她想借着酒意对男人和公婆说一句谢谢,谢谢他们让她当了一个长安坝子的女人,她很幸福

  !

  题记:人说,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谈中。可那桂、鸽、鹰,那风、雨、梦,那永远的永远,能一笑置之么?

  “永远有多远?”

  当铁凝微笑着从书页里走来,轻微而又娴静,我的心禁不住怦然而动,美丽而执著的作家,当你从深深的沉思中抬起头,你的智慧的目光,竟然一下子穿透了我的灵魂。

  时间老人总让人生中许多春光不经意间化作了霜雪。那一年,当我们小心翼翼把那棵稚弱的桂树栽下,让她作为我们友谊和人生的见证,相约永远的携手。多少年了,永远有多远?你如今又在何方?

  心是沉郁的丹桂,浓浓地香过之后,又期待着下一次的沉醉。只是,当我在桂树旁边,把那相约一次又一次念起,阳光灿烂之后的雨季,便把一个又一个故事,重新演说得那么葱翠!

  长空的信鸽,什么时候消失了它的踪影?在远方,你会不会是那只翱翔的鹰?我寂寞的领空,你的翅膀已经模糊……真的,我不在意,尽管那一夜的风雨浸透了我的四季,有了那么一种经历、一种过程,结果并不重要。

  别说我只会永远作梦,那静默而寂寞的桂树正在蕴藉一年一度的馨香,我还是永远地等待。

  ——永远有多远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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